说是历练,谁都知道他是被流放的,被家族流放到偏远的星球。

路千云越看越觉得熟悉,那种似乎在哪里见过的感觉一直萦绕在他心上。

直到:“龙困浅滩,不代表狗就可以对着龙狂吠了,懂吗?”

“被没有腺体的我打倒的狗,就给我老老实实的趴着。”

路千云的表情僵住了。

剧情还在上演,拼死击败了前来嘲弄他的人的少年爬上破旧的屋顶,一口烈酒灌入嘴里,一口烈酒洒在伤口上。

他被家族放弃了,穷到买不起伤药,只能用简单的方式给伤口消毒。

少年喝着酒,看着星空,什么话也没说,他酒喝得粗鲁,不再像当年那个一举一动都优雅矜贵的高门贵子。

廉价的烈酒烧肺,被粗鲁举动一口一口送进嘴里的酒,一半喝掉,一半洒在外面。

他在路上结识的,唯一的朋友走上了屋顶,诧异的说道:“怎么哭了?”

“呵,我会哭?”

“只是酒洒了而已。”

要前往偏远星系的少年搭上了星际列车,在上面遇到了处处针对他的昔日跟班。

“就凭你也配让我直视?”

“像你这样的蝼蚁也能入我的眼,那我就算有十双眼睛都看不过来。”

随着一句句台词的出现,路千云在座位上坐立难安。

他感觉这张椅子好似有针扎火烤,让人不敢平稳坐下去,不,就算是刑具,也没有这张电影院的椅子难坐。更不敢看的,电影屏幕里是明明已经什么都没有了却还是一脸狂妄放着狠话的主演。

路千云想逃,又难得的,有了鸵鸟心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