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为会痛,但并没有,反而是另外一种极端的感受席卷了他的全身。
身为alpha,却被另一个alpha临时标记了。
不仅毫无痛感,反而似死了一回,这让路千云羞耻到极致,这种感觉,就像是他变成了简元白一个人的alpha,成了一只打上了简元白标签的牝鹿。
简元白将人翻过来,笨拙而懵懂的舔吮路千云脸上的泪珠,“老婆不哭”
“明明老婆也很喜欢,为什么要哭。”
路千云闻言哭得更凶,泪眼婆娑的望着简元白,羞愤哽咽:“都叫你别说了。”
简元白的吻辗转向下,贴着饱满的唇瓣开口,滚烫的吐息极近极近的被彼此分享,“老婆一点都不坦率。”
他吻着路千云,贪婪得感受着属于路千云的一切气息,湿热的口腔成了暧昧发酵的最好温床。
一吻结束,“不坦率要被惩罚的,老婆,”简元白贴在路千云的耳边低语,“老婆嘴巴软软的除了也要”
路千云羞赧的瞪他,眼中水汽氤氲,他是不坦率了一点,但是你也太坦诚了吧!!
易感期的人哪有什么道理可讲,虽然羞耻,但是路千云还是红着一张脸,缓缓的张口。
属于简元白信息素的浓郁的竹子味道在他舌尖如爆炸般蔓延开来,路千云被熏得大脑晕乎乎的。
他以前觉得简元白的信息素是冷竹香,知道此时,路千云才知道冷竹香也可以滚烫,滚烫火,灼烧着脆弱的口腔薄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