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现在,他好像觉得似乎是有那么点不对了。

简元白根本不藏着掖着,甚至语气炫耀:“准备好份子钱吧,我要结婚了。”

李文书虽然惊讶,但也感觉合理,打趣道:“老板,我就是穷员工,份子钱包两百星币,够了吧?”

简元白打量了李文书一眼,那上下一眼看得李文书有了不好的预感,下一秒,李文书就听到:

“奇怪,你又没有老婆养,怎么会没钱?”

“单身了四十几年,又没钱又没老婆,”简元白假同情真嘲笑:“好可怜哦。”

李文书:

他决定真的给简元白包两百星币的红包,不然都对不起他受的这穿心的两刀。

路千云看不下去,伸手拉了拉简元白的衣摆,示意他别说了,谁知这么一个普通的动作,搞得简元白紧张的半蹲着看向他,“怎么了,有哪里不舒服吗?”

他夸张的反应,让李文书频频打量两人,也让路千云在这种夸张和李文书的视线中说不出话来。

只有简元白是发言的永动机,而李文书和路千云,他们轮流沉默。

见他不说话,简元白更紧张了,“是想吐吗?”

路千云揉了揉眉心,“没事,还是说说正事吧。”

李文书刚想说什么,被路千云一提及,才想起自己来的目的,“老板,我们学校收到了很多学生报名的信息表。”

他着重的强调了一下,“特别多。”

简元白闻言懵了片刻,“我们有什么学校?”

李文书:“五十年的垃圾往下躺躺这你都能忘?”

想出这么炸裂的名字的人,自己把学校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