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简元白还未叫完,就被速度极快的牧景酌一把站起来捂住了他的嘴。

牧景酌眼眶湿漉漉的,耳根红得厉害,他身形不高,还得踮着脚捂住男人的嘴,羞愤道:“你不要叫我的名字。”

要是被酒楼的人听到了,他还要不要脸了。

生气倒不至于,毕竟话是他说的,师尊帮他良多,牧景酌不会那么不识好歹,就是很尴尬,非常非常尴尬,尴尬到已经在思考改名的事情了。

简元白茫然的眨了眨眼,他长相俊美凌厉,偶尔做出这种略显无辜的神情来意外的并不违和,“怎么了?”

他的嘴巴还被牧景酌捂着,说话有些含糊。

牧景酌拉着他噔噔噔的就走出了酒楼,脚下生风,逃得飞快,直到走到人烟稀少的河边,他才说道:“以后出门在外你不要叫我的名字了。”

“为什么?”简元白道。

牧景酌耳根上的红都还未消散,蹲在河边往河里砸着石子,闷闷道:“很,很羞耻。”

简元白:“旁人不过是嫉妒罢了,而且这件事传出来,丢脸的也是问仙宗和慎芷岚他们吧?”

牧景酌转过头来瞪他一眼,“不,我也会一起丢脸的。”

简元白想笑,忍住了,也跟着蹲在他身边,修长的手指夹着小石子轻轻一甩,便在河面上打出道道水漂,一边还开口道:“那你会因此讨厌你师尊吗?”

“当然不会。”牧景酌想也没想的说道:“师尊是最好的师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