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一时间沉默了下来,似乎无话可说了。

简元白看着乖乖巧巧,白白嫩嫩的小勺儿,心里想要小勺儿当他老婆,但是行动上却不知该如何出手。

师尊这两个字是尊重,也像是套在他身上的枷锁。

亲近一分轻佻,疏远一步威严,让简元白难免有些踟蹰。

在沉默之时,就见牧景酌拿着刚刚他看的那封信,紧张的捏皱了信的一角,又看着他欲言又止。

简元白:“可是有什么心事?”

牧景酌将那封回信捏了又捏,心里百般犹豫,父亲的回信不似他在宗门内找晏长老寄出的信件那般快,拿到他手上时已经过去了好几日。

他最开始也没有想找师尊,而是趁这段时间无事,下山去了一趟,但山下也找不到线索踪迹,便想到了师尊。

因为事情有些不合适,牧景酌就更加犹豫,又遇上师尊找不到人,这一犹豫,就犹豫到了现在。

方才又拿出来看,没想到师尊却刚好过来了,牧景酌心里定了定,还是开口道:“师尊你可认识一个元婴修为的姓末的佣兵?”

简元白一愣,虽然不明白牧景酌怎么会问起另外一个身份,却还记得当时自己偷溜时找的借口:“自然记得,本座曾和你说过,我和一个人有仇,那人便是他。”

“你问他做什么?”

牧景酌张了张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没什么,就是他曾护送我来无望峰,他走得突然,我还没来得及好好道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