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景酌点了点头,“好。”

他漂亮的眸子里满是对简元白的信任的尊敬,看得简元白忍不住心梗。

对上那个元婴佣兵就会撒娇会埋怨,还会斗嘴,对上他就只会恪守礼节,一口一个师尊乖得不越雷池半步。

简元白越想越冒酸气,同时还觉得自己脑子有病,快步走了几步,干脆离开了这里。

从牧景酌那里离开以后,简元白追上了问仙宗的飞舟。

看着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的人,赵子继惊恐的瞪大了眼睛,他想逃,可身体像是被钉住了一般,难以有任何动弹,动动手指这样简单的事情都做不到,汗水不受控制的如瀑布般从额头冒出,顷刻之间就汗流浃背,弄湿了衣服。

他想叫喊,想引起飞舟上身处其他房间里的长老的注意,可他连手指都无法动,更何况是开口叫人。

他的处境,比被钉在案板上的鱼还要艰难,鱼尚且能够跳动挣扎,他却连垂死挣扎都做不到。

是谁,到底是谁。

简元白换了一件衣服又换了个面具,才选择在赵子继一个人在飞舟房间时出现在他面前。

他盯着这个平平无奇的修士,伸出手在这人眉间轻点。

属于另一个人的神识钻进了自己脑海里,自己却没有办法做任何阻挡,赵子继在心里拼命的大喊着那个凤凰的名字,却没发现那只凤凰瑟瑟发抖的躲在了他的识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