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显然不是说这些的好时候,国师捂着心口,喃喃说道:“不可能,你怎么会在这里。”

“可笑,可笑,可笑!”

诗韵在震惊过后,朝着简元白艰难拱手说道:“简宗主,不知可否能够将我身上的捆仙锁取下?”

简元白一挥手,诗韵怎么也挣脱不了的捆仙锁应声而断,她扭动手腕,看向碎落掉在地上的捆仙锁眼神复杂。

事到如今,她彻底明白了她和简元白两个人之间的境界差距究竟有多大。

正如简元白那日所说的,他们虽然同在大乘,但她在大乘是因为她只能到大乘,简元白在大乘,却是因为飞升之下只有大乘。

诗韵客客气气真诚的道了一声谢,转头看向了国师,只问了一个问题:“为什么?”

究竟为什么,要杀了这么多人,阿斯里迦帝国的修士在这里折了至少有上千人,修为境界高的那些修士,更是折损了大半。

未来的很长一段时间里,阿斯里迦帝国的修士都将青黄不接,身为阿斯里迦皇庭,本来守护阿斯里迦帝国的国师为什么要做下种种这些,罄竹难书的罪孽。

国师只是受伤了,他本可以逃,但他没有,他知道,在简元白面前他逃不了,而最重要的是,他也不想逃。

他毫不顾忌的坐在脚下的血海里面,面对诗韵的发问嗤笑出声,“呵,我为什么?”

“你不过一个小小的问仙宗宗主,你评价不了我的功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