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头血,此间誓,结契之后,牧景酌隐隐感觉到自己能感受到简元白的心情。
那种较为模糊的感觉,不足以让他知道简元白到底在想什么,却能大概感知到对方的情绪。
他们在云上拥吻,被亲得迷迷糊糊间,牧景酌从道侣契约那里,感觉到了某种让他害怕的不妙之感。
“要在这里?”
简元白亲了亲他似水蜜桃一样熟透的脸,低声哄道:“不会有人能看到,相信我。”
这不是相不相信的问题,这是
突破了牧景酌羞耻之心的问题啊!他本以为落水海域那一次已是极限,不会再有什么能让他经历过风浪的心再度泛起与之同等程度的羞耻。
没想到是他以为的太早了。
简元白总能告诉他什么叫一山还有一山高,一河更比一河深,虽然是不同类型的羞耻,但承受的都是牧景酌一个人。
他看着简元白不说话,却期待的眼神,有些欲哭无泪的感觉自己竟然说不出拒绝的话来。
牧景酌顶着一张红透了的脸,伸手环住了简元白的脖子,眼帘颤抖着偏过头,没有说话,却是无声的默许。
他从未想过,自己会这般爱一个人,这么相信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