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九点头,“就这。”
“绣花你会吗?”顾西棠好奇。
燕一一个趔趄,差点在雪地滑翔。
宴九忍笑,“会简单的缝补。”
顾西棠轻咳,想起自己一手能将绣花针捏弯,遂不再问。
日后出门游玩游历,带个宴九,不忧不愁啊。
他们站在第四峰顶上的时候,被酷仔石阵里的火龙才稍稍往前移了些位置。
此时顾西棠已经没了半点担忧。
她觉得一个石阵不足以彰显宴九的本事,所以沿途遇上的机关,她都叫宴九重启了个遍。
等后方追兵一一尝过滋味,他们应该已经在回程的路上了。
……
“踏马的,又有机关!这养下去我们根本追不上!”
山道上,一众追兵好容易从灭顶雪团里挣扎出来,终于有人忍不住骂娘。
他们沿路走下来,迷宫、木箭、蒺藜炮、地刺……连老鼠夹都挨了!
个个灰头土脸,虽然没四人,但是轻伤重伤越来越多。
不说受的伤,光是从机关里挣扎出来,就耗费了大半精力。
这种状态,打狗狗斗不痛嚎。
“放信号,让山下的人在出口围堵!”
“可是咱们谁哪里知道出口在哪?”
“在各个可能是出口的地方堵!追不上还堵不了了?咱们几个势力的人,被三个鼠辈耍成狗,这口恶气不出,老子咽不下去!”
他们能被安排潜伏,没有一个人是伸手平庸的,俱是帮派里跳出来的精英。
平时只有被人追捧,何曾受过这等闲气?
追了半宿,出了知道对方有三个人,他们甚至连对方的真容都没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