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絮清寻思着这些东西也不可能送去王府,掏出来个个把玩了圈,徐氏来时,她和采桃正在院中踢着毽球。
看着额间满是碎汗的女儿,徐氏笑着叹了口气,掏出帕子擦过她的额头,“明日都要嫁人了,今日还在这儿蹦蹦跳跳,也不见你有丝毫紧张。”
宋絮清不解,倒不知有何需要紧张的。
不过徐氏转念一想,这二人也并无感情,又是协议关系,宋絮清并无多大的感触也是正常的。
思量及此,趁着宋絮清弯身净手时翻开婚服,取出压在最底下的小册子捏着手中藏起。
谁知宋絮清恰好净手完转过身,就看到她还未来得及放好的小册子,狐疑地走过去:“这是什么?”
徐氏垂眸睨了眼册子,一时间不知从何解释起。
宋絮清右手搭在册子上,抽了抽没抽动,“不是给我的吗?”
“是准备给你的。”徐氏笑容尴尬,用了点力气将册子收回拢入袖中,“但是你好似用不着,就无需给你了。”
宋絮清本是不解的,但看着娘亲愈发红润的耳垂,倏时间好像明白了些什么,她就好像被册子烫到手那般,当即收回了手,徐氏耳垂上的红润通过空气的传播,蔓延至她的脸颊处。
她摩挲着适才碰过册子的指尖,脸颊烫得发红,垂着眼眸道:“这样子的东西,娘亲可要收好。”
要是哪日不小心被裴牧曜看到了,误会了她心思,岂不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