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提高效率,林芝只能裁好一根的量就做一根拖把,省得时间不够用。
想着买拖把的大多是女性,她尽可能地在最外面混个颜色鲜艳的布条,这样搭配起来好看多了。
“啊!”
本来时间都够着急的了,结果忙中出错,林芝还不小心砸到了自己的手,所谓十指连心,疼得她眼泪都出来了。
“你怎么了?”
聂树军拄着拐杖从屋子里出来,看林芝捂着手指,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他连忙从台阶上下来,“我看看。”
“不要紧的。”
林芝伸出手指,倒是没流血,不过明显肿了一块。
莹白的手指上布满了细小的伤痕,聂树军伸出手,快碰到林芝的时候,忽然低头接过她手里的榔头,“我来吧。”
“还是我来吧,万一你又哪里不舒服……”
林芝想拿回榔头,聂树军已经找了个位置坐下,“我本来就需要锻炼,在屋里待着也无聊。”
锻炼跟劳动又不一样。
但是一想到那钻心的痛,林芝现在都有阴影了,她蹲在聂树军面前,“你要是再出什么事,我可不负责的。”
聂树军勾起唇角,“怎么,怕我赖上你?”
这是林芝第一次在他脸上看到,真正意义上可以称之为笑容的东西,林芝一下就怔住了,聂树军的笑容怎么能跟纪闻洲那么像呢?
可以说比他本人还要像。
林芝慌乱地埋下脑袋,整理着面前的布条,“赖上我也没用,我可不会给你发工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