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安静地开了一会儿，林学毅突然吩咐司机，“送小姐去上课。”

今天是个值得高兴的日子，本来宋丽娟答应她下午不用回学校，他们要去吃好吃的，但是很明显此时的林学毅已经没了心情。

林慧芬心里不高兴，也不敢在这个时候去触霉头，只是将这笔账又算在了林芝头上。

刚出派出所的林芝突然打了个喷嚏。

谁在骂她？

“闺女，今天多亏你了。”林勇讨到了钱，脸上笑容比眼光还灿烂，“以后有这种好事，记得通知俺。”

“什么以后，我们早就没有关系了。”

“不……”

林勇想说不管怎么说，他也是林芝的爹，但是对上聂树军鹰隼般的眸子，他又觉得说了也白说，总之今天没白来一趟就成。

聂树军看着林勇佝偻的背影，偏了偏眸子，“是你教他这么做的？”

“嗯？”林芝愣了一下，才意识到他问的是什么，扯了下嘴角，“你可别冤枉好人。”

那天她跟林勇说话，聂树军也在场，他能猜到也正常，不过林芝也只是稍微提点了一下林勇，能发挥成什么模样，都得靠他自己。

聂树军扶着自行车，“你为什么要帮林勇？要是他告诉林学毅的话……”

“不会的。”

林学毅是个伪君子，林芝早就猜到他今天多少是要做点表面工夫的，而林勇是个真小人，为了自己的利益，没少使坏心眼。

她故意让林勇去惹怒林学毅，为的就是恶心对方，这样一来，林学毅会彻底讨厌上林勇，而她又卖了林勇一个人情，对林芝来说，怎么都是不会亏的，“我就是希望他们能狗咬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