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繁没好气地说:“不甘心又如何?”

连师尊他们都不是对手,可见那人修为之高深。

“咱们是奈何不得那个人,但有人能奈何。”

云珩想到昨晚师尊与玄灵子吵架时提到的那位缥缈宗太上长老,忽地凑到云繁身边,压低声线,“你怕是不知道,缥缈宗那位太上长老也是欢厌的胯下之臣,咱们可以想个办法说服玄灵子给他宗门那位太上长老透个消息,我就不信老东西坐得住!”

“……这是欢厌告诉你的?”云繁忍不着嫉妒地发问。

云珩很想说‘是’,但为了不在此时激怒大师兄,只好如实说:“是有一次欢厌来找我,无意说漏了嘴,说那老东西缠人得紧,欢厌费了一番工夫才从缥缈宗脱身。”

云繁心头这才好受了些。

昨晚几人被挂在广场时,相继争论着欢厌诉说过的真情,若非那些人他都打不过,他恨不能当场就把那些人的嘴巴都缝起来,一个个嘚瑟那劲儿!

不过云珩的办法他也心动了,“那你有什么办法能说服玄灵子副宗主?”

“这个好办!”

俩人筹谋着如何说服玄灵子把缥缈宗的太上长老引来,云川趁夜撕开空间偷上大师兄的繁华峰。

繁华峰的布景就如云繁这人外表,清净而雅致。

他熟门熟路地避开门童与侍从,来到大殿后边的紫竹林,夜风徐徐,吹得竹林簌簌作响,他淌着月光来到一池种满荷花的池塘边,刚探头准备捞鱼,几道急促的脚步声逼近——

“就这里吧,这里是我往日与欢厌幽会之处,一般弟子不敢随意踏足。”云繁淡淡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