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求饶吧。”厌说。
隐在人群里的沈添樵隐晦地看着眯眼小憩的人,垂了垂眼皮,轻声问道:“王子是想驯服这只乌驼?”
“是有这个想法。”
离开了南海,危险度明显开始往上升,这个时候,就需要一只能飞的东西带他扩展视野,判断前方的情况——虽然他有赤蝶,但赤蝶是武器,总拿来当坐骑算怎么回事。
“不过你们放心,赤蝶会看着它的。”厌考虑周全地说。
“我对你自然是放心的。”
沈添樵借此跟厌搭上话,便开始找话题闲聊,“不过野生且成年的生物很难驯服的,王子你是已经有了驯服的好办法?”
“好办法没有。”
厌依旧没睁开眼,但说出的话却是简单且粗暴:“不听话就打,打了还不听话,那就直接宰杀了炖汤喝。”
“……”沈添樵哑然失笑。
张嘴还想继续——眯着眼的小章鱼一个厉色扫过去,还没完了是吧?真当他这个未婚夫是死的?
倒是一直盯着车后那只乌驼的连玉想到了什么,缩回脑袋问道:“说起来,三嫂,沈、老大为什么一直叫你王子?”
这个问题很多人都想知道。
厌先生长得确实好看,一身尊贵的气质也像皇室的王子,可再像,这个称呼喊起来也略有些中二,尤其是从沈添樵这么个硬汉的嘴里喊出来,就……
格外的羞耻。
厌没搭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