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诧异抬眸,“你怎么会这么想,我只是在陈述事实罢了。”
“怎么跟王说话的?”
一直老神在在的白承嗣及时出声,惯常和善的面具突然卸了下来,阴沉地瞪向白晋熙,“道歉!”
白晋熙无所谓地耸了耸肩,“好吧,是我说话太过耿直,令王听了心生不愉快,我道歉。”
而白承嗣在听完儿子的道歉后,那拉下来的脸瞬间又带上了和善的面具,笑呵呵地看向坐在王座上的厌,“晋熙就是个直脾气,他的本意其实是想关心你,只是说话不太中听。”
厌算是领教了什么叫做睁眼说瞎话。
白晋熙的恶意这么明显,老东西竟然还能曲解成在对自己的担心。
他张了张嘴,正欲回应两句。
却不想白承嗣话锋突然一转,把他的话堵在了喉咙口——
“这事说来,还是秦元帅的失责。”
厌噎了好一会儿,才皮笑肉不笑地配合道:“怎么说?”
“秦元帅是你的未婚夫,有保护你之责……”白承嗣心中满意王座上的王忍气吞声的模样,面上故作姿态地沉了下来,“可敌人却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把你掳走,虽说在事情发生的第一时间他就派遣了军队前去营救,但到底年轻,考虑不周到,令王你在克科勒那肮脏之地白白吃了半年多的苦。”
厌先是愣了一下。
无他,因为他就没见过这么无耻的……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