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文松了口气,她不动王磊也不动,就好像那地上滚着的不是他主子一样。

隋文下马,将司马安与司马端分开,场内的人谁都不敢动皇子。

“皇兄行如此龌蹉之事,实在是不怎光明磊落,有失司马皇族颜面。”隋文说道。

“放屁,那猎物在场上谁都可以猎,怎得你那狗奴才搭个箭,其他人就都要让着了?”司马端拍了拍自己身上,气急败坏地说。

隋文看了看司马安破相的脸,说道:“若皇兄还想得那头彩,此刻就该去追了,阿福骑射很好的,没了别的阻碍,定能一击必中。”

司马端哼了一声,临走之前,还重重的推了隋文一下。

隋文忙去扶司马安回帐篷,肖佳给他包扎过后,让他在帐内静养,就随隋文上马去找阿福和卫沛白。

等隋文肖佳找到他们时,白虎已经死在了一边,阿福和卫沛白被司马端的手下围在圈里打。

隋文忙扒拉开个口,将阿福和卫沛白扶出来。阿福惨白着脸说道:“白虎是卫中郎将猎得的,六皇子不问青红皂白,上来就打。”

隋文一听,这小脾气压都压不住,最后还是肖佳死命的拦着她,让她帮忙将人带回去治疗伤口。

待安顿好阿福与卫沛白,在那庆功宴上,果然司马端大言不惭地说那虎是他猎的。

隋文只得吃了这哑巴亏,不说那阿福是个奴才身份,就算是卫沛白也不可随意伤害大齐皇子。

千小心万小心的,还是防不住。隋文已经淡然了,这几个哥哥一个比一个伤的重,倒是她自己还被保护的好好的。

回到长安后,她和司马安都会绕着司马端走。皇帝好像也意识到司马端与另两位皇子不和,清明节非说要一家人吃个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