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那卫家女郎,那卫沛白在府里歇了一月有余,该是时候出来放放风了吧?人都该憋坏了。”肖佳总算是还能记起自己是个郎中,还有那医者父母心的职业道德。

隋文白了他一眼,“这时候你才想起他来,我日日写拜帖,日日被拒绝。既然你提出来了,不然你偷偷潜进去把他绑出来吧。”

肖佳贱兮兮的凑过来:“对呀,把司马端打得尿裤子的机会,卫沛白没理由不来啊,我这就去。”说完就从窗口跃了出去。

这肖佳,看热闹不嫌事大。

“花锦姑娘,他走了,说说吧。”

花锦抬起头疑惑的看着隋文:“殿下要说什么?”

“姑娘根本就不怕司马端,还让我和肖佳如此轻易的翻进房。姑娘到底是谁的人?所图何事?”隋文站起身,用烛杆拨了拨那栀子香。

“那不重要,殿下只要知道我不会害殿下就行了。”

“你是益州人。”隋文肯定的说道。

花锦饶有趣味地看着隋文:“殿下为何如此确信?”

“肖佳和阿福都对你讳莫如深,好似知道什么,又不想让我知道。我第一次踏入你的房门,就心生熟悉,香是熟悉的香,布局也是熟悉的布局。就连人,也觉得分外亲切呢。”

花锦停下抚琴的手,认真地看着隋文,“既然殿下知道,就不要再来找花锦了。上次是我央求肖佳哥哥带殿下来的,殿下从北境回来,我就心念殿下可否伤到,可是瘦了黑了,见过了才能心安。”

“姑娘当真是益州人?母妃有何计划?”隋文跪坐在琴前,昂起头看花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