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文转回身,仰视卫沛姿,嘴鼓成包子状,很大声的“哼”了一声。

卫沛姿微蹲下身,将隋文身上的旧香囊换下来,然后将绣有三个字且对卫沛姿意味着质的飞跃的新香囊重新系在隋文腰间。

隋文撅着嘴任由卫沛姿动作。

“殿下与肖郎中可是为了我家兄长而来?”

肖佳狗腿子般的回话:“可不是呢,我和阿文都在花满楼设好了局去戏弄那司马端,卫兄净一点儿反应都没有,实在是太奇怪了。”

卫沛姿:

“你们去了花满楼?”

肖佳默默挪回树边,继续拿棍子敲树干。

隋文觉得卫沛姿绝对是生气了,因为这大热天的,她只觉得寒气从脚底板直朝天灵盖涌。

她依旧梗着脖子回话:“去花满楼怎么了,人家花锦姑娘是清倌,再,再说了,我们去那是为了给司马端点颜色看,可不是为了那花酒,是不是肖佳?”说罢转头去问肖佳。

肖佳没回话,只是走过来将那棍子放到卫沛姿手里,自己躲在卫沛姿身后小声说:“你打她,她不光自己去,还让我带你兄长去。”

隋文欲哭无泪,“你是不是有病,肖佳?”

卫沛姿“咣当”一声,将那棍子扔到隋文脚边,深吸了一口气说:“你我就要成婚了,司马文。”

这时候一边沉默的卫沛白像突然活了过来,伸手操起那棍子,指着隋文道:“既然我妹妹就要嫁于殿下了,殿下还是洁身自好为好。”

隋文看着这瞬间换成一个立场的四人,真真是百口莫辩。

她伸手去握卫沛姿的手,卫沛姿躲开,还将手里的旧香囊砸在了隋文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