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抬步,一丝也不留恋的回了寝宫。

阿福左右为难,一方面是主子的命令,另一方面是能帮主子登顶的未来皇后。要是小两口以后重新和好如初,卫家女郎问起这定情信物,殿下当如何是好。

他左思右想,后来实在是为难,索性就将那香囊埋在了东宫最东面的海棠树下。

隋文一觉醒来,心里感到空落落的。以前周末在家里下午睡觉的时候也是,睁开眼睛觉得全世界都抛弃了自己,那种滋味儿特别难受。

她大声把阿福喊了进来,“烧了?”

阿福低头轻轻的“恩”了一声,随后张开双手伺候隋文穿衣服。

阿福撇见隋文腰间空空的,遂抬头问她:“殿下腰间还需配饰吗?”

隋文也撇了一眼自己的腰间,随后拿起折扇,把折扇上的扇坠小心的解下来放到胸前妥帖放好。

“走,阿福,出宫去。”

阿福领命出去传轿子。

当了太子的隋文,大方的出行时轿子规格都奢华了不少,以前只能用两匹马,现在已经能用四匹马拉轿了。

虽然也没见有多快,但是排面儿上是有了。

她大摇大摆的去了花满楼,一点儿也不在乎别人对她的评价,更是不怕司马相阳发现她堂堂一国储君竟然去喝花酒逛青楼。

卫沛姿不是想当皇后吗,她偏偏就不想让她那么快的如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