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相阳坐在那位置自然不好受,东宫权倾朝野,大臣们还把不把他这个皇帝放在心上。

当即下令斩了欧阳宋,司马文禁足东宫等候查案。

每天赏花逗鸟的隋文乐得自在,直到有一天,柳完进宫来烦她了。

“太子殿下,即使被禁足,课业上也不能怠慢。”

隋文往上翻了个大大的白眼,“怀阳郡主就没让太傅给本宫带什么话吗?”

柳完在案几前跪坐,一点一点的翻开卷帛,“这倒没有,下官倒是有几句话想告知于殿下。”

隋文盘腿坐在圃垫上问他:“什么?”

“殿下此次若乖乖的受罚,待殿下登基后,就可以有仇报仇有冤报冤了。”

好你个柳完,你这是赤/裸/裸的昏君教育之法,别以为她听不出来。

这罪名打死她都不能认下来,宁肯含冤死在这东宫,也不可能认罪给别人留下把柄。教唆皇子谋反,这罪名可还了得。

虽然司马相阳外边儿就剩俩儿子能上位的了,但是他想废了自己还不是分分钟的事。什么父慈子孝压根儿就不属于隋文,倒是全部属于当真谋反的司马端。

隋文摸不准柳完心里到底打的什么主意,他是哪一边的间谍也不清楚,只得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来应付他。

司马相阳说查案,把唯一一个瞎bb的证人给处死了,不就是变相的囚/禁她。隋文心累,怎么当好一个不受皇帝喜欢的储君是个大难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