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文将那词儿一把扔到桌上,“这不行,阿福,那礼教嬷嬷肯定还要给姐姐看那春/宫/图,这,这成何体统?”

阿福也为难的回答道:“自古以来都是如此,殿下此刻正在禁足期,当然还是少惹事为妙。”

隋文笑了一下,“你怎么知道我要惹事了?”说完一屁/股坐下,还将双腿吊儿郎当的搭在桌面上。

阿福赶忙将隋文的腿小心的拿下去,“殿下,就消停这几天吧。待婚礼一过,再在民间抱养个小孩儿,殿下一定能解除禁足的。”

隋文摇头,“还是不行,阿福,我消停不了。我一想到姐姐被逼着学那东西,我就你懂吗?”

阿福点头又摇头,“我的小祖宗,礼教嬷嬷都是宫里的老嬷嬷了。殿下要是出现在宫外礼教嬷嬷前,不出一日,晚上皇上就能知道殿下偷跑出宫这事儿。”

隋文一副孺子不可教也的表情看阿福,“谁说出宫?我们在她出宫前把她抓住不就行了?”

阿福继续摇头,“不行,礼教嬷嬷要在郡主府住上两个月,不回宫的。”

隋文伸手薅了薅自己的头发,“好烦啊,怎么成个亲事儿就这么多?”

等到傍晚,隋文琢磨着阿福该是谁了,偷偷换好上次那套太监服,刚刚溜到门口,阿福声音就从门外边传来。

“殿下,三思。”

隋文一把将房门打开,“你不睡觉的吗?来看着我干什么?”

阿福小声回答:“殿下跟奴来吧。”

隋文又一次体会到上头有人的快乐,顺顺利利就出了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