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表示?”

“你父亲要去北疆打仗了,你娘都是怎么做的?”隋文循循善诱道。

“你,你流氓。”卫沛姿起身走到门口,一把打开了房门,“你回去吧。”

隋文:

坐进马车里,隋文的脑袋跟着那马车晃。“阿福,你说有的人是不是别的地方太聪明,其他的就开不了窍啊?”

“殿下是说卫家女郎吗?”

“额,你说我这次能领到多少大板?”

“五十?”

隋文摇了摇头,“五十那是父皇发善心了。”

果然她先斩朝廷命官的消息比她还回的早,司马相阳捏着手里的谍报质问刚刚回宫的隋文。

“你是如何想的?为何这般做?”司马相阳低沉着嗓音说话,让隋文有一刹那感受到了她小时候被司马相阳吓到的恐惧感。

“父皇明察,此官在永州为非作歹,贪墨重大。百姓敢怒不敢言,且他私吞了大坝工程款导致永州遭此大劫不说还封了城门让百姓在城里等死。”

隋文不卑不亢不紧不慢的回答司马相阳,脊背挺得直直的。

“你还不知错?”司马相阳一把将那谍报扔到隋文脸上,“你就不能回了长安等朕处置?偏偏显得你东宫太子体恤百姓是不是?怎么你赚足了民心,下一步是不是想要杀死朕给你让位啊?”

隋文真是对这每天疑神疑鬼的皇帝无语死了,“儿臣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