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长远的话,玉笙萧愣神了一下。

他也想起来了,好似君彧说过,他的父皇多次想在自己还建在的时候就把皇位给退出来,他对这江山并没有任何的眷念。

反倒是这江山,给了他太多的束缚和痛苦了。

但是他都没有等到自己卸下这座大山,就和濮阳皇后一同被人给毒害了。

“奇怪了,按照你们这样说,锴帝当年对皇位没有意思,也不表露自己的才华,照理说,这皇位怎么也轮不到他,为何最后他成了皇帝呢?”

玉沈萧抬头,疑惑地问道。

长远和万武继续摇头叹气。

“你心中所疑惑的,就是我们这些年来一直在思考的问题,嵘帝临死钱写下的圣旨向天下颁布,指定锴帝为新皇的时候,所有人都震惊了,尤其是何大人,因为他感觉那封信上的内容就像是一个预言一样,他心中有些不安。”

“那后来他……他的妻儿没事吧?”玉笙萧有些担忧地问道。

“自然是……有事了,”长远苦笑一声,“锴帝登基那天,何大人的发妻和他的长子溺水而亡。何大人调查一番,结果发现无任何人为痕迹,就是意外。”

“这只怕是个巧合吧。”玉笙萧摆了摆头,他才不相信什么预言,那也太诡异了。

“何大人也是这样想的,他藏好自己悲痛欲绝的心情,给发妻和长子下葬之后,就开始专心辅助新帝了。但是几年之后,平静又被一份新的信给打破了。”

长远摆了摆头,一幅无可奈何的模样。

“又是信?”玉笙萧心中一紧,他扇子也不扇了,赶紧收起来了,眼神紧张地盯着长远。

“没错,又是新的一封信。那信上警告何大人,一定要阻止锴帝娶濮阳皇后。”长远继续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