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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

江瑟是真没什么想问的。

她与那边到底横亘了二十三年的陌生时光,实在不必去好奇,更不必去期待。

人一旦对某些东西太过执着、太过热切,那么首先打败他的,是求而不得的痛苦。

她不会允许自己犯这样的错误。

而她去桐城,也并非是为了见江家的人,去见他们不过是顺带为之。

她去桐城,有更重要的事。

岑喻见她是真的没啥想问,便又眨了眨眼,说:“旁的不说,但老爸老妈开的酒吧,就是‘忘川’,那里的酒一绝,你一定要尝尝。”

江瑟一愣:“忘川?”

没记错的话,她生父就叫江川……

岑喻也想到了这茬,“噗嗤”一笑:“酒吧名字原先不是这个,这名字是老妈特地改的。至于她为何要改这么个名字,你等老妈给你讲她跟老爸的故事就知道啦。”

瞧岑喻这笑容便知里头的故事大约是极有趣的。

江瑟跟着一笑,没说好,也没说不好。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直到张婶过来敲门,岑喻才兴致勃勃地跟着她去挑房间。

她人一走,原先笑语晏晏的屋子一下静了下来。

江瑟在沙发上一动不动地坐了片刻,之后才起身慢悠悠地看了这房间一眼,视线的最后落脚处是位于角落的积木城堡。

这城堡很大,足有三四平米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