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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必要,也没人敢。

他那个圈子里的男人,就没不抽烟的。

从前岑家设宴,陆怀砚与岑礼那些人在江瑟面前不知吞云吐雾过多少次,那会可从不曾在这姑娘脸上瞧出半点儿对烟味的厌恶。

方才在酒吧,江瑟离去后,韩潇一脸不解地问他:“哥,你跟岑瑟也算是打小一块儿长大吧,怎么她跟你一点儿也不熟的样子?”

他与江瑟的确谈不上多熟。

这姑娘在陆怀砚印象里寡淡得如同一杯白开水。

待人处事从不出格从不越矩,总是恰到好处。

说好听点是教养好,说难听点是被岑家磨去了所有棱角。

眼前的人依旧是那张熟悉的脸,可这会的她分明又是陌生的。

从前的岑瑟可干不来徒手掐灭别人烟头的事儿。

现在的她,似乎有无数小刺从她的骨肉里冒了出来。

陆怀砚拿下咬在嘴里的烟,垂眸盯着她没说话。

黑如墨的一双眼暗暗沉沉,不说话时,单是眼神便很压人。

树下的秋千还在晃荡着,夜风吹散了残余在空气里的最后一点烟味,取而代之的是一丝清浅的沉香气息。

江瑟眯了下眼。

有那么一瞬间,她觉得自己像一只猎物,被人无声探究。

她一贯厌恶这样的感觉。

厌恶做一只无法反抗的猎物。

正要扭头离去,陆怀砚冷不丁出声。

“岑瑟,闹够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