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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方才江瑟掐灭烟头时那双冷漠的眼,陆怀砚轻哂,将烟盒放回兜里,给韩茵回道:【她很好,您不必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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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瑟回到酒吧便在原先的位置坐下。

江冶给她端来杯纯净水,瞅着她的脸问:“刚真没被人欺负?”

江瑟唇角牵起一点笑:“没。”

江冶动了动唇,想说些什么,身后恰好传来江川叫他的声音,只好将到嘴的话咽回去。

“你要不想在酒吧玩儿了,跟我说一声,我送你回家。”

“好。”

江冶又看她一眼,见她神色如常,便没再说什么。他一走,江瑟便立即从桌边的纸盒里抽出一张面纸,吸了点儿杯子里的水,慢慢擦拭右手。

江瑟讨厌烟味这事儿,连岑礼都不知道。

她曾在一个密闭的空间里,同时点几十根烟,一遍遍让自己对烟味“脱敏”。后来也的确脱敏了,再是烟雾缭绕的地方,她也能面不改色地坐上半天。

她允许自己厌恶,但不允许自己害怕,以厌恶做幌子也不行。

小姑姑说她对别人狠,对自己更狠。

说她不该挑在那个时候“脱敏”。

江瑟会挑那么个时机对自己“下狠手”多少与陆怀砚沾点关系。

陆怀砚抽烟。

谈不上是烟瘾,他这人冷情也克制,从没见他对什么东西犯过瘾。

抽不抽烟,端看场合与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