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接触,也只在社交礼仪的安全距离内。
岑礼还曾打趣他,说陆怀砚从不让哪个女人靠近他半米之内。
这样一个人,却主动握住她手腕将她拉近,近得连彼此的气息都能感知到,是一低头便能接吻的距离。
他这是闲得慌么?
江瑟轻嘲。
一个多月前,他对她的态度,分明与从前无异。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有了变化?
江瑟眯起眼睛,细细回想着他们在桐城的每一次相遇。
似乎是……从她和他在茶馆里谈交易开始的?
那一日,陆怀砚还曾问她,除了调酒、打斯诺克,她还喜欢玩儿什么?
她没想与他寒暄,乱扯了句便敷衍过去。
现下仔细一想,他陆怀砚什么时候主动问过别人喜欢玩儿什么了?
又或许更早。
那晚她坐在韩潇车里打听曹亮的事,他好心地提醒她不要去招惹曹勋。
“好心”这样的词儿从来用不到陆怀砚身上。
江瑟揉了揉眉心,枕上沙发靠背,懒得再去分析这男人想要做什么,又对她存了什么心思。
只要他不去妨碍她,不影响到她的计划,管他想做什么。
况且,欧洲那头的项目离不得他,他马上便要离开桐城。
要不是韩阿姨在寒山寺清修,他根本不会纡尊降贵来这里。
想到韩茵,江瑟又坐直了身体,拿手机查了查未来半月的天气。
再怎么不待见陆怀砚,韩茵她还是应该要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