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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不想扑了个空,一打听才知是医院打来电话,把傅韫叫走了。

也不是头一回这样了。

傅韫鲜少会给她报行踪,都是她卯着劲儿打听他的行踪。

从包间出来时,朱茗璃蓦然想起那夜在汤池里江瑟看她的那一眼。

她说你怎么会变成这样。

说傅韫何德何能把她驯成这样。

最开始明明不是这样的,七年前傅韫叫人绑走江瑟时,还说是为了给她出气的。

“你不是很不喜欢岑瑟吗?要不要我给你出气儿?正好我也看我那侄子不顺眼,要不我们一起把她毁了?”

男人温情脉脉地同她说出这句话时,朱茗璃心脏跳得飞快。

她处处被江瑟压一头,连她妈妈都喜欢江瑟。

可凭什么只有江瑟能做众星拱月里的那枚月亮呢?

凭什么大家都喜欢她都夸她?

凭什么到现在她都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笑话她给傅韫做牛做马?

高跟鞋“笃笃”踩在光可鉴人的大理石地板,朱茗璃红唇紧抿,正要往电梯间走,余光忽地瞥见站着长廊尽头的男人。

脚步下意识一顿。

男人正倚在窗边抽烟,眉眼清隽,气质矜贵而冷漠,夹烟的手指时不时往旁边的烟灰石里一点。

这男人朱茗璃自然不陌生。

如果说曾经的江瑟有什么得不到的东西,大抵就是眼前这男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