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提是,她愿意回岑家。
岑礼说:“父亲的确是有这意思,但哥哥不逼你。”
江瑟笑笑:“你回去跟他们说,这七年多,我的病一日都没好过。我这种病人怎么能祸害别人呢?只要我的病没好,我就不会接受任何人。你顺道问问他们,是不是真要我回岑家?不怕别人笑话岑家出了个精神病人?”
这段饭吃了两个小时,两人分开时,岑礼问江瑟去不去陆家的认亲宴和傅家、朱家的订婚宴。
岑礼从澳洲回来便是为了这两场宴会。
江瑟说不去,“我明天要去drga的诊所,该去开新的药了。”
岑礼一听便彻底噤了声。
把江瑟送回新禾府后,他在车里坐了大半个小时才离开,几次拿起手机想给陆怀砚拨电话,最终还是作罢。
陆怀砚曾经嘲过他:“发没发现,你永远都在拜托别人照顾她,却从来没有为她挺身而出过。所以,你算哪门子哥哥?又有哪门子的立场,感谢我照顾你‘妹妹’?”
在看到陆怀砚发的那条微博时,他第一反应的确是可以拜托阿砚好好照顾瑟瑟。
不该这样的。
岑礼长长舒一口气。
作为哥哥,他本就该为妹妹挺身而出。
以后不管瑟瑟嫁不嫁阿砚,他都不会让父亲母亲再去打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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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怀砚下午去城郊见韩茵。
韩茵问他瑟瑟生没生她气。
陆怀砚摇头笑一声:“谁对她好谁对她不好,那姑娘心里门儿清。您放心,她没生您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