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怀砚笑一声,半倚着墙,微抬下颌解领带,目光从微垂的眼皮里漏出,看她。
“昨天你从母亲那里出来,眼睛一直躲我,是不是因为她和你提了她自杀的事?”男人将领带丢行李箱里,开始解袖扣和皮带,不紧不慢地说,“那些话你别放心上,那是我与她的事,与你无关。当年的事对我已经没有任何影响,你不需要因为她说的话有任何负担。心再硬些,瑟瑟,即便对方是我母亲,也不必心软。”
江瑟说:“我没有因为韩姨说的话有过任何负担。”她说的真话。
陆怀砚嗯一声,将剥下来的皮带丢到领带上面,笑道:“我先去洗澡,一会出来抱你。”
他提步进了浴室,没一会儿里面便传来水声。江瑟坐床上听了半晌,光脚踩上地板推开浴室的门。
浴室很大,中间一面磨砂玻璃砖砌起的玻璃墙,淋浴间隐在玻璃墙后面。
娟白雾气从里面袅袅逸出。
江瑟的脚步很轻,从玻璃墙后绕过来时,陆怀砚才发觉她进来了。
她穿着条吊带睡裙,又轻又薄的缎面绸子,水花溅在上面,很快便贴上皮肤。
两人对视几秒。
陆怀砚问她:“想讨回昨天没完成的第三次?”
花洒淅沥沥落着水,水流从他漂亮的充满力量感的肌理淌过。江瑟走进水雾里,踮起脚亲吻他。
温热的水很快打湿她的头发,她微微扬起的面靥泛起了一阵潮意。
陆怀砚手覆上她脸,慢慢回吻她。
他们像是站在一场春雨里拥吻。
几分钟后,陆怀砚摩挲着她红润的唇,问她:“东西带进来没?”
江瑟回他:“不用,我吃了短效避孕药,从今天开始起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