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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怀砚又说:“你弟弟的比赛,想去的话我陪你去。”

“嗯。”

江瑟这一声“嗯”回得很慢。

想起江冶第一场比赛他突然出现的那一个小时以及两人十指紧扣不曾分开过的手。

陆怀砚去公司后,江瑟去了趟他在临江的那套别墅。

那别墅放了一套同他年岁一样大的唱片机,暗沉的黑金色,复古的皮箱造型,里头还摆着一张唱碟。

江瑟把唱针放上去,是她喜欢的那首《born to die》。

这首歌,他们曾经隔着电话线听,也曾经接着吻亲着热听。

江瑟将唱片机连同上面的唱碟搬回了新禾府。

夜里陆怀砚还未走到门口,便已经听到点影影倬倬的音乐声。

开门进去,那姑娘正坐在沙发上看手机。

听见玄关开门的动静,眼都没抬便说:“不出去吃了,我点了私房菜。”

陆怀砚问她:“哪家?”

江瑟说了个名字,男人一听便挑了挑眉。

这是他爱吃的一家私房菜,典型的北城口味。

他脱下西装外套坐在她身侧,说:“要解吗?”

江瑟看了眼他领口的领结,跟早晨他离开时一样规整利落。

她坐上他大腿,低头给他解领带。

丝质绸布触感冰凉,却意外地好解。

唱碟幽幽转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