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嘉“嗯”一声,正要推开病房的门,身后那男人忽然说:“她手机不在手边,麻烦你问问她等会想吃什么,我提前安排好。”
黄嘉手一顿,回眸看了看他,应得很爽快:“没问题。”
两人在外头说话的声音虽然不大,也听不真切,但江瑟知道陆怀砚来了。
他就在外面等她。
黄嘉一进来就隔着帘子转达了陆怀砚的话。
转达完又说:“你的手机和手包都在嫌犯的商务车里,等会我就让同事送来给你。”
江瑟轻轻“嗯”一声: “我想吃珍宝斋的鸡汤馄饨。”
她其实没什么胃口,但她总要吃点什么,安他的心。
黄嘉说一声“好咧”,就要去传话,身后又不紧不慢递来一声:“麻烦你叫他把手上的伤处理一下。”
病房的门再度打开时,黄嘉特地朝陆怀砚的手看了眼,还真是带了伤,看着像是被什么粗糙的东西划拉出来的伤口,细细长长,已经结了十来条血痂。
地下室入口的那道门就是他砸开的,十有八九是那会弄伤的手。
黄嘉把手里的消毒酒精和纱布递过去:“江小姐说她想吃珍宝斋的鸡汤馄饨,还有,她让陆先生你把手上的伤处理一下。”
陆怀砚接过。
黄嘉想着陆怀砚说不定想要问两句江瑟的情况,便没急着回屋子去。
可男人一句话都没问,手里拎着装酒精、纱布的袋子,脚跟生了根似地一动不动,也没个要去处理伤口的意思。
她人杵在这不回去,陆怀砚只当黄嘉是还有话没说完,便问道:“她还说了什么?”
“没没没,”黄嘉摆了摆手,“江小姐就让你赶紧处理手上的伤,没说别的了。”
顿了顿,她笑笑:“江小姐身上的伤不算严重,情绪也十分稳定,我就没见过……嗐,总之,你不用别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