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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怀砚低声应:“那就让别人做或者我做。”

“我至多只会在你生日时给你下碗长寿面。”

“成。”

“我生气时你要好好哄我,哄不好也不能不哄,要一直哄到我消气。”江瑟说,“可如果你生气了,我就只哄你一次,我从小就不会哄人,我哄完你就要消气。”

这不平等的条约也就她能说得这么理直气壮。

陆怀砚轻轻一笑:“行。”

“我们吵架时也依旧要拥抱要接吻要做,”江瑟继续说,“不能冷战。”

陆怀砚又是一声带着笑意的“行”,“还有别的要求没?”

江瑟想了想:“没了。”

“就这么少要求?”陆怀砚亲她眼角,说,“还可以继续提。”

江瑟:“以后想到了再提。”

音乐来到尾声,陆怀砚将她放上沙发扶手,从兜里拿出一个蓝丝绒盒子,取出一个切割成榄尖形的蓝钻戒指,慢慢带入她左手的中指。

一戒定情,两戒成婚,三戒定终生。

陆怀砚每一步都不想错过。

不想再有任何遗憾。

“我特地问过郭浅和岑礼,都说你喜欢榄尖形的设计。”

陆怀砚在她手背落下一吻,看着她说:“从今天开始,我就是你的未婚夫了。以后提起‘未婚夫’这三个字,你只能想到我。”

江瑟望着他黑沉的眸子,缓缓应道:“好。”

陆怀砚问她:“还要跳舞吗?”

江瑟说:“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