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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

郭浅有些失望,陆怀砚在他们这圈子里打小就有点鹤立鹤群的意思,她哥和岑礼那么骄傲的人,都喜欢跟在他身后。

她还蛮期待陆怀砚被打脸的画面。

谁不喜欢看一个高傲的人折下一身傲骨俯嗅玫瑰顺道被玫瑰的刺扎扎鼻子呢。

不过瑟瑟既然说不计较,那她自然也就不提了。

七扯八扯又问了几句江瑟在英国的旅行的事儿才终于舍得挂电话。

江瑟把手机倒扣在床头柜,一回身便看到陆怀砚站在卧室门口。

在浴室那会,韩茵恰好来了个电话,他把她抱上床便出去接电话。

“不是说困么?”陆怀砚手里拎着瓶冰水,走过去在床边坐下,“刚是郭浅的电话?”

“嗯。”江瑟闭上眼睛,咕哝道,“你找她设计戒指,她忍到现在才和我说这事儿,都快要憋坏了。”

她声音越说越轻,纤长的睫毛安安静静垂着,一副再说一个字便要睡过去的模样。

陆怀砚扫一眼她撂在床头柜的手机,冷不丁来了句:“你成人礼那日,岑礼把我约去了岑家老宅的书房,你知道吗?”

江瑟忍着困顿,挑开眼帘看他,“嗯”一声。

陆怀砚又问:“我和岑礼在书房的对话,你也听到了?”

江瑟没说话。

她和郭浅打电话时没戴耳机,郭浅一兴奋起来说话嗓门比谁都大,他会听见只言片语也不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