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好话毕,秦储狭长的眸子向下垂了几分,稍显落寞,但又不会太过,“嗯,我明白。”
见状,岑好心倏地一紧,“对不起,我……”
秦储,“没事。”
岑好,“……”
秦储说完,顿了约莫半分钟左右,沉声开口,“抱歉,这段时间给你带来了困扰。”
岑好抿唇,“没关系。”
秦储收回落在中控上的手,把领带重新系在脖子上,打理好,对着岑好道,“去吧,阿姨还在里面。”
秦储越是表现得释然,岑好就越是感觉自己一颗心拧巴的难受。
但大家都是成年人,岑好很明白,心软不能当爱情使。
岑好纠结了一会儿后,冲着秦储微微点了下头,推门离开。
目送岑好渐行渐远,秦储两条修长的腿抻了抻,摸过烟盒咬了根烟在嘴角,没立即点燃,而是掏出手机给周易发了条信息:处理完工作的事你跟迎迎先回去,我在盐城住一段时间。
信息发出,周易那边秒回:失策了?
秦储:兄弟一场,别总在我伤口撒盐,偶尔你也撒点孜然。
周易:别人撒盐伤不了你,除非你自己身上有溃烂之处。
秦储看着手机屏薄唇勾起:别贫,难受。
周易:难受就对了,没尝过爱情的苦,怎么有资格享受爱情的甜?
秦储:我谢谢你给我讲这些大道理。
周易:有没有一种‘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茅塞顿开的感觉?
秦储:没有,只有一种你不顾我死活,在我坟头蹦迪的感觉。
周易:觉悟太低。
秦储咬着烟笑出声: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