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小九脸色越来越差，葛洲忽然明白过来什么，懒懒散散的往身后墙壁上一靠，戏谑，“九哥，你到底想听哪句？我今晚喝了不少酒，这会儿还醉着，脑子不太好使，你提醒我一下。”

小九，“我想听哪句，你心里有数。”

葛洲揣着明白装糊涂，“九哥，你着实高看我了，我心里真没数。”

小九执意，“你有。”

葛洲玩味，“真没有。”

小九从来都不是开玩笑的主，瞧着玩世不恭的葛洲，下颌紧绷的同时咬紧了牙关。

葛洲见状，身子往前靠了靠，意味深长道，“我好像想起来了，是那句……我想跟她交往试试？”

葛洲话落，小九伸手推着他的肩膀‘咚’的一声闷响再次把人抵在了墙壁上。

葛洲疼的心里骂娘，脸上却依旧一副痞子无赖样，“九哥，有话好好说，你动不动就动粗，不太好吧？”

小九，“你要跟梁子舒交往？”

葛洲如果之前还只是怀疑，那这会儿小九这句‘多此一举’的问话直接坐实了他的怀疑，“怎么？不行吗？”

小九死死地盯着他看，不作声。

看着处于愠怒边缘的小九，葛洲心里隐隐有些小得意，肩膀被小九抵着不能动，就用脚去蹭他脚踝，“九哥，我跟梁子舒男未婚女未嫁，交往不犯法吧？”

小九被葛洲蹭地脸色铁青中夹着红，“你在做什么？”

葛洲，“你说我在做什么？”

小九咬牙。

葛洲笑道，“我现在做的事，之前不是也做过吗？”

小九被碰触到了逆鳞，抵在葛洲肩膀的手突然抬起，捏住了他的下颌，“葛洲，你不用千方百计试探我，我知道你想要什么，我可以明白告诉你，我给不了，我过的是刀口上舔血的日子，我的命朝不保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