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我就不知道了。”

丘芳打量着陈宜芯,随后问,“你这鞋子花谁的钱买的?”

“我自己兼职赚的钱。”

“呵,赚点钱就飘了,怎么赚了钱不知道孝敬我啊,就知道买这么贵的鞋子。”

陈宜芯反驳道,“我花自己的钱买,我想买多贵就买多贵。”

“哎哟,你长大了,翅膀硬了,还反驳我?”丘芳转头,看向自己那个身体虚弱的大儿子,“唉,你看看你女儿,刚刚还反驳我,你们夫妻怎么教的女儿。”

陈宜芯道:“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

“什么实话实说,我看你就是存心气我,你和你妈一样,就知道气我!”

陈良建在一边安慰着:“奶奶,您别气。”

“还是我孙儿懂事,不像你,从出生那刻起就没让我省心过,当初还不如让你直接死在娘胎里,还住什么保温箱,都是烧钱玩意。”

陈爸爸盯着丘芳,眼睛含着泪水:“妈!您怎么能这么说呢!”

“我怎么不能说,她也该知道自己是个早产儿,一出生就比别人命好,住上千一天的保温箱,简直比玉帝还金贵。”

陈宜芯完全不知道这件事。

“当初你们两夫妻哪有这么多钱,还不是我心善,把棺材本都给你妈了,不然,陈宜芯这丫头哪能活到现在,怕是早就死了,她现在长大了就知道气我,真够没良心的。”

丘芳说完,很是嚣张地叉着腰。

陈爸爸声嘶力竭地阻止丘芳继续说下去。

“妈!我求您别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