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疑的结果是两个都没能躲过。
家里多了个人,但床只有一张,已经见识过乔知淼的无边界与积极,为了维持矜持的形象,周柏言加急采购了一张不至于缩手缩脚、能让他睡个好觉的沙发床。
本想放假期间都躺那上面,却不料那张床只用了一晚就进了储物间。
假期第二天,周柏言被喊回公司加班,当晚还有个应酬,回来已是深夜,他洗漱完迷迷糊糊进了自己房间睡觉,完全忘记自己家里还住了个乔知淼,等再醒来,看到的就是乔知淼的大眼睛。
“周柏言,没想到你是这种人。”
她说要一起睡,他不肯,转头又偷偷爬床,是觉得这样比较刺激吗?
乔知淼的眼神意味深长起来。
“……”周柏言头疼地揉着眉心,苍白地解释,“我忘了。”
“不用不好意思,我明白的。”
明白什么了?周柏言哭笑不得。
困意还未散去,他放弃了辩解,索性抱着乔知淼睡了个回笼觉,压得严严实实,乔知淼怎么都挣脱不开。等到周柏言彻底睡醒,她的手已经麻了,仿佛有火树银花在皮肤下绽放,俗称酸爽。
乔知淼愤恨地指责道:“周柏言,你变了,你对我太差了。”
周柏言充耳不闻,起身去洗漱,回来的时候手上拿着祛疤膏,这时候乔知淼想跑为时已晚,他朝乔知淼温和地笑了笑,而后并不温和地一把抓住乔知淼,往她伤口上涂了厚厚一层膏药,乔知淼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短短五天,过得可谓是十分坎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