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头不对马嘴,把人气死。
“爱怎么说话?”闻声说,“我不爱说话。”
“那你‘叭叭叭’跟我说这么多??”李延时又来气。
闻声陈述事实:“是你敲门找我的。”
“”
李延时咽了口气,不想吵架。
不过照目前这个情况看,吵起架来气死的也只能是他。
李延时忍住气,一字一句,解释:“我找你是问你中午想吃什么。”
“我说不饿,你非让吃,我说随便,你又不满意。”闻声是真的不明白,“你让多说两个字也说了,让换话题也换了,怎么还生气?”
李延时的表情卡了一下。
逻辑上好像也没什么错,但怎么就听着这么不对劲?
“”
死一般的寂静。
两人对视了两秒。
走廊的木质地板因为热胀冷缩,“咔”得响了一声。
李延时在这诡异的声音里,黑着脸,强忍着把后槽牙磨碎的冲动。
“我没生气。”他说。
“但也不高兴。”李延时补充。
“”
闻声是直,不是傻逼。
脸黑成炭块了,恨不得身后支个板子能看到脑袋顶冒的烟,说自己没生气?
为了让这公子哥冷静下来,闻声破例站在他的角度“善解人意”了一下——
“算了,你不愿意跑也没什么,跑不下来你说就行了,”闻声舔了舔唇,平静道,“谁也不会逼你报名,我只是问问”
闻声话音没落,不知道这句话又戳到对面少爷的哪个痛处,李延时扬手磕了磕门框,语气阴冷。
“你说清楚,什么叫跑不下来?”
闻声木楞:“你跑得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