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应该你还给文越送十字绣?”大少爷晃着手上的白色手环,又开始慢条斯理地龟毛,“不让你送你还不乐意。”
“”
有的人天生就有种气人的本事,一句两句,不是闹脾气就是在阴阳怪气。
闻声嗓子噎了噎想反驳,张了张嘴又觉得李延时说的好像也没错。
她吸了吸鼻子,弯腰从书包里掏出那个十字绣,放在李延时的桌子上:“那送你。”
男生右手还压在卷子上,解题过程写得飞速。
百忙之中抬眼瞥了下那装饰挂件一眼:“说了不要二手的。”
“”
闻声真的前十六七年无语的次数都没这两个月多。
这句落李延时没再说别的,视线撩回去接着写他那卷子。
他做题快,一下午加晚上的时间已经写掉了两张数学卷和一张化学卷,手上的这张物理卷子也已经做到了反面的最后一道大题。
闻声的目光跟着男生写字的手移动,从左到右挪了两行,终于是叹了口气,再次动嘴皮子。
闻声说:“那你想要什么?”
李延时的手停了停,在写错的那道公式上划了道斜杠,不太在意的说:“没什么想要的,你看我缺什么吗?”
闻声嗓子再次一梗,寻思李延时好像还真的不缺什么。
从小在金子里泡大的人,可能没买过的也就飞机大炮、多米尼克的海岛了。
不过他要是真要岛,闻声也买不起。
充其量也就是施展蹩脚的画技,再给他画一个。
闻声思索的认真,半转向李延时的方向,盯着他写字的手盯了好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