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延时没忍住,呵了一声,什么叫换一个??
“不听了。”李延时拢着她的侧脑,看了眼表,抬手指挥,“王启胜,你等会儿把老师送回去,我和闻声先走了。”
吃了两个多小时,烧烤上了四波,这会儿也是该散的点了。
“你俩先在就走?不再多坐会儿?”王启胜挽留。
文童打他:“人家俩急着回去谈恋爱,吃你的吧。”
颜可笑笑,扬手做六在耳边比了下,让闻声有事儿给自己打电话。
李延时拎过闻声的书包提在手里,眯眼看了下颜可,转脸对文越:“你能不能管管她,让她少操别人的心。”
文越穿了件敞怀的白衬衣,里面是件同样的白t,男生放了手里的杯子,不满:“跟我有什么关系。”
颜可把空了的纸巾盒丢过去,对李延时:“快滚。”
闻声被李延时从烧烤店提溜出来时,还在纠结王建国那番没说完的演讲。
“我还没听完老师说话。”闻声晃了晃被牵住的手腕,“你很着急回去吗?”
闻声母亲走得早,在她记忆里的形象已经不甚清晰,家里亲戚又少,从小到大,很少有人以长辈的形象出现在她的生活里。
所以对于王建国交代她的话,她还是挺想听的。
“没什么好听的,回去我给你讲。”李延时强权政治。
李延时拎过闻声手里的书包帮她提着,手上划拉着手机,带她往外面的大路上走。
闻声正琢磨王建国后面没说的话还有什么,冷不丁听到李延时问她:“去你家还是我家?”
其实李延时在外面还有个公寓,但好久没去了,不知道日用品还全不全。
他倒也没想干什么,只是想跟闻声多呆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