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都在，为了应对这次的危机，我们一直都在努力修炼。”涂麟的话说得没什么毛病，调查人员还觉得他们两个很努力，在末世来临前专心修炼，说出去一定会鼓舞士气。

但是，此修炼非彼修炼啊。

苑连城在调查人员面前憋住了没有笑，也没有露出奇怪的表情。

“那我们什么时候可以出门？”苑连城问道，“大会还会继续开吗？”

开这次大会就是为了把全国的精锐都召集过来，尽量少打草惊蛇，按理说为了掩人耳目，应该继续开大会。但是在出事的情况下还要硬开什么交流大会，显然更加显得刻意了。

“要听上面的通知，你们先等等，午餐会由专人给送过来。”调查人员只简单说了几句，没有透露任何信息。

涂麟和苑连城便没有多问，等调查人员走了，继续干他们的事情。

白天很快就过去了，到了天黑的时候，调查人员终于询问遍了所有人，也有专人去查了关于吊灯维修的相关记录，还有这几天的监控视频。

在凌晨两点的监控视频中，他们看到了一个人在吊灯周围徘徊，大概过了十分钟才走。而在后面的视频中，就没有人过来或者逗留了。

经过仔细的观察和还原，调查人员发现这个人疑似是部里一位司长的下属。而这位司长姓方，就是和北京市妖管局局长竞争副部长的那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