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纪淮就直接问那个流氓系统了，没办法，自从发现除了他以外的其他三人都是法制教育的漏网之鱼之后，纪淮一度非常担心自己会稀里糊涂地就上了贼船。

纪淮当时虽然不喜欢系统，但是也勉强相信它不会坑他，所以它说其余三人都不是什么坏人之后，纪淮也就相信了，这样一来，他就没有必要请人去调查他们了。

没错，纪淮的想法就是那么简单，要求就是这么低，反正不是坏人就行。

于是现在的纪淮对江戈的了解就是他不是坏人，至于其他的，他一概不知，不过现在他对江戈的了解又多了一点，至少他知道他是个……

程序员？

江戈看了纪淮一眼，没有承认，但是也没有否认，而是双手继续在键盘上敲下一行又一行在纪淮看来完全看不懂的代码。

当他最后按下enter键之后，纪淮惊讶地发现评论区里出现的纪江或者江纪都自动变成了和谐的□□和□□了。

纪淮：“……？？？”

cp粉们：“……？？？？？？”

“哇。”纪淮不是不知道程序员是做什么的，但是亲眼见到，还是觉得很惊讶，他也顾不得自己刚刚暗示过江戈让他别爱自己了的事情，主动凑了上去问他，“这是怎么做到的？太厉害了吧？这个我能学吗？”

“刚刚没看会？”

“你在开玩笑吗？”纪淮说，“才一遍，谁记得住啊？”

纪淮表示，别说他这种没学过计算机编程的人了，就算学过的，也不可能看一遍就能够学会吧？

后面这些话纪淮虽然没有说出口，但是从他的反应里，江戈已经猜到了，于是他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道：“你记不住，不代表别人记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