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在座的被关在精神病院里的人,都是各凭本事啊。失敬了。】
【假如:后来米狗追到老婆,那个的时候也催、眠老婆,老婆醒来会不会气得吃不下饭?然后米狗继续又催、眠老婆,再来一次美美的得到吃饱饭的老婆。哇,想想都觉得刺、激。】
无意中对视上米涂那一双淡椒色的双眼。
以及具有蛊惑性的话语引导。
“我知道你已经说过了,好啦,安了。我知道的。”很温柔地接纳自己一样。
“你说得很好呢。要不要再说一遍?”再一次,鼓动戚灯。
“来吧,再说一次。这一次,坚定地告诉我——”给出明确指令,教导受着迷惑的人。
戚灯头脑有些昏沉。
米涂的言语充满着循循诱导的魅力,犹如是迷失在夜雾中,忽然,被一盏若隐若即的薄灯所吸引住了自己全部注意力一样。
自己不由自主地跟随着这站突然出现发着淡弱的光芒的灯火而慢慢地驱使脚步。
眼前的这个人长了一张恣意张扬的大帅比的脸,过分外放的狼狗般的个性。偶尔望过来的一眼,犹如产生了一丝让人置身对方构陷的空间中的错觉。
【我,我说了吗。】戚灯也有些摇摆。
他真的像米涂说的那样,承认自己是米涂老婆了吗。
系统很坚定:【没有。】
可恶。
果然又在骗自己了。
戚灯一下子脸比起刚才更红,犹如是灼灼的蟹红色:
“说你个头!”
听到对方恼羞成怒的这一句话,米涂似乎也不是很意外。
反而,露出了鲨鱼牙。
侧过好看的皮相来,再一次神情轻松,甚至带了一点宽恕地望住戚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