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过程,他都安静的看着,大脑钝钝的,做不出反应。
直到江望站起身来自然的拉住他的手:“走吧。”
简淮宁跟着他往前走。
一直到他们慢慢的走出陵园的片区,有微凉的风吹拂过脸带着令人清爽的凉意,简淮宁那麻木的大脑才缓缓的回过神。
从刚刚到现在,江望没有再说过话。
简淮宁鬼使神差的,开口道:“您认识我哥哥吗?”
江望的脚步顿住。
简淮宁话说出口就后悔了,换做以往他绝对不会这样冒昧,也许是今天的一切太过特殊了,又或许是大雨将现实的距离缩短。
正想着要不要岔开话。
江望道:“知道一些。”
简淮宁有些惊讶的看着他。
江望却反问:“为什么这样问。”
简淮宁看着他询问的目光,顿了顿,才开口道:“因为我虽然要来陵园,却没有告诉您我要去探望的是谁,而且您刚刚也说,他是我的哥哥。”
简淮亦的墓碑上,没有刻年龄。
江望高大的身躯站在他的面前,英俊的面上平静无波:“早些年,我拍摄的一部剧与古典音乐有关,查阅大量资料的时候,我看过一些简淮亦参赛时的表演,他是个很优秀的音乐家,我对他有印象。”
简淮宁说:“那我……”
“你们的名字很像。”江望说:“而山上唯一的大墓,只有一个。”
简淮宁沉默了。
他们的名字很像,这曾经是他最引以为傲的事情,却从来没有想过,在很多年后,成为如影随形的魔咒。
雨声轰鸣,似乎将一切都扫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