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瑞萨暮:啊,我自闭了ing……
直到陵光连同一起裹进浴巾里,一起搓干了水,往浴袍里一兜。
忍不住心里尖叫:[啊!!!]
自闭的尤瑞萨暮又可以了!
不止可以了,装死的触手也可以了。
尤瑞萨暮被兜在衣服里,随着走动一晃一晃,肉贴着肉,正是非常好下手的时候。
于是触手们非常兴奋的到处挥舞,贴贴老婆的肚子,触手不住的到处探索,像是一张蛛网在雪白的肌肤蔓延。
而触手是如此的丑陋,粘在雪白的肌肤上,留下一条条不堪入目的红痕。
“老婆老婆老婆……”
“漂亮老婆,想和老婆生宝宝~”
“舔舔舔!”
……
触手过于兴奋,在如白瓷的肌肤上留下黏腻的水色,被遮得严严实实整齐漂亮的腹肌,在黑暗中莫名显得油光水滑。
尤瑞萨暮:……
一根触手缓缓、缓缓蠕动着,遮住了脸。
有点羞耻,感觉会被打。
呜呜呜呜,下次还敢。
陵光完全没注意到,他将湿漉漉的长发弄干后,兜着尤瑞萨暮来到了卧室。
他从衣柜里挑了件柔软舒适的红色直裾袍,浴袍从肩膀褪下落在地上,白皙的肌肤好像在明亮的换衣间发光。
尤瑞萨暮由此被放逐出漂亮老婆的衣服。
趴在地上,看着陵光的手在腰间穿梭,红色的衣服将雪白的身躯包裹,靠着两根带子松松的束住腰,衣摆拖在地上绽开花的模样。
很漂亮。
红色格外衬人,特别是陵光眉眼明媚,红发热烈,像是摇曳着的火,温暖又危险。
看着衣摆在自己面前流动,尤瑞萨暮忍不住压了上去,陵光对此只是挑了下眉,将一起拖着往外走。
他不也去哪里,穿过二楼的走廊直直的走向尽头。
银白的月光穿透玻璃,落在走廊上。
陵光的身影被拉得很长,眉眼在月光下若隐若现。
而他的身后,逐渐出现一个诡秘的影子,挥舞着触手,在墙边折叠出可怖的影子。
二楼的走廊外有一个大大的露台,那个露台原先种着花,后来被月昭挪到了院子里,露台上就只剩下光秃秃的围栏和摆着喝下午茶的桌椅。
从这个角度看,还可以看到那株有二层楼高的山茶树在院里盛烂的绽放,将花开至艳丽的颓靡。
“你想看跳舞吗?尤瑞。”陵光拢了一下被拽开的衣领,站在露台中间问。
他将桌椅挥开,孤身一人站在空无一物的露台上。
尤瑞萨暮爬上露台,扬起头,可以看见陵光双腿并拢,他似乎只是礼貌一问,随后恣意的张开了双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