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长风最怕“蛇”了,老老实实的被捏后颈也不敢反抗。

“来,现在我们来算算不回我消息的账吧。”玄玩味的凑近他,竖瞳兴奋至极。

一看就很变态。

白长风:救命sos!!!

白长风终于体会到了陵光遇见变态的痛苦了。

“……你要是想凡尔赛,那可就免了吧。”陵光居高临下的踩在废墟上。

他踩着长靴一脚搭着上面,一手扯着黑色的皮质手套,腰腹上缠着三圈皮革绑带,缠绕着用来固定腿部的小皮包。

陵光从小皮包里抽出鞭子,“啪”打在地上,裂开一道痕迹。

他鞭指白长风,语气凉薄:“我心情不好,跟我秀恩爱死的快。”

白长风直想喊冤枉,着“玄”又怕怕,不敢开口。

陵光扫了一圈,他眼眶还是红的,已然换了一身方便打架的作战服,气势汹汹来取休伊狗命。

“你说的他想杀你,他人在哪?”陵光扯了扯布满倒刺的长鞭,发出噼啪的破空声。

玄擦了擦脸上的污秽,兽瞳中流转着暗色流光:“不急,我们先把白泽绑了。”

陵光正有此意。

一家三兄弟一个没少,一拍即合就先去冲了白泽家里。

可怜白泽刚下班没多久,才进屋就被一群土匪冲了进来,被捆住手脚,像是个蛆一样丢弃在海边的悬崖上。

“唔唔!”他不可置信的瞪大眼,不停的蠕动挣扎。

然而在场的有一个算一个,不是顶级防御就是战无不胜,白泽就像是待宰的羊,被堵着嘴落魄的丢在地上。

玄打算把白泽沉海,沉海之前他扯出白泽嘴里的布。

白泽当即连气都来不及喘,看看沉着脸杀气腾腾的陵光,连忙大喊:“玄!玄你别和陵光一起乱来,你一向冷静千万不能冲动啊啊啊!”

“你不知道,沉海是玄的主意吗?”陵光把玩着长鞭,冷着脸跃跃欲试,看起来恨不得上前把白泽踹下去。

白泽都愣了。

他盯着玄看了半晌,对上那个血腥的笑容:“你是“蛇”!”

白泽悚然一惊,立刻挪动着身躯往白长风方向偏。

唯一一个被迫营业的白长风捂着脸,不敢发出一句反对的话。

他怕被自己两个哥哥直接沉了。

“看,你什么都知道。”

“蛇”阴沉沉的笑了,他扯着白泽的领子,说话像是蛇吐信般嘶哑:“白泽啊白泽,你要是识相,就老老实实说,你要是不识相,咱兄弟今天就沉了你。”

“说?说什么?你们想问我什么?”

白泽眼珠疯狂转动,他试图装傻充愣。

被“玄”认为拒不配合,一脚把他踹到悬崖边,只差一点点就掉下去了。

白泽被吓得疯狂蠕动,试图向一言不发的陵光求救:“陵光,阿陵,咱两无冤无仇,最多我就是过于关心你的感情,让你相亲,这也没相几次啊!”

“确实没相几次,以后也不会相了。”陵光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