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睡几天了?”
“两天。”安菲尔德回答。
时间对于他们这类长生种来说没有意义,但安菲尔德在等待陵光的苏醒。
于是对这个时间格外关注。
倒是陵光听到这个时间,悄红了脸,眼神又嗔又怒,啐声骂道:“真是牲口!”
安菲尔德:……又被骂了。
他为自己辩解:“我只是按照你的指示做事,如果要骂,你应该骂自己。”
陵光满脸问号:“哦?你的意思是,我喊停的时候你停了?还是我有命令你做什么事?”
他冷笑出声,面上带着难言的讥笑。
陵光似笑非笑的指着自己身上的印记:“这些都是我弄出来的不成?”
他再拉开被子,露出“伤痕累累”布满印记的双腿。
“这不是你自己做的吗?”
铁证如山在前,陵光打击在后。
“你这家伙,又莽又硬,一点都不舒服。”
安菲尔德:!!!
只是不服被骂的安菲尔德大受打击。
“那谁让你舒服?”安菲尔德口不择言,一开口就品出无限醋意:“休伊吗?”
话说出口,他看见陵光怔住,自知失言,硬邦邦的辩解。
“我并不喜欢你,所以不会对你索取无度、沉迷这种事情,我也并非禽类、兽类,所以你用词并不恰当。”
“我这只是在为你解决正当的生理需求。”
“你是随便哪个人都可以帮忙吗?!”
陵光一跃而起,抓着枕头就对着安菲尔德一顿打:“我弄死你哦!”
“你个混蛋啊啊啊!”
他摁着安菲尔德一顿爆打,打着打着,眼泪在眼眶打转。
“你吃干抹净不认人的!”他瓮声瓮气的控诉,忍不住吸了吸鼻子。
带着点可怜的意味。
“你还说不喜欢我,你不喜欢我你给我下诅咒?”
他拉开自己的衣服,胸口上那朵黑色的花开到一半,初现艳丽之态。
“你不喜欢我,你和我doi?”他拉着安菲尔德的手放在腿上。
“你是个直男吧!臭家伙!我打si你打si你!”
陵光挥舞着枕头,把枕头打得虎虎生风,舞得那叫一个神采飞扬。
安菲尔德一边挨打,一边迅速组装自己的骨架子,仰头看着陵光这幅神采奕奕的模样,莫名觉得他的眼睛很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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