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菲尔德已经被调/教,习惯性变出血肉之躯, 不再是一副骨架到处跑。

此刻光着身子, 仅仅脖子上圈着一根黑色领带。

他困惑的低头看了看自己,以及远在咫尺的白皙肌肤, 再抬头对上那双戏谑的凤眸。

安菲尔德似有所悟, 伸手去拉他身上的衣服。

“色狼。”

陵光轻轻呵笑一声,抵着安菲尔德的胸往后一推, 自己往后一倒,半倚在软被上, 高傲的眼下撇出轻蔑的傲气。

“做了那么多, 你也不怕萎。”

安菲尔德:??!

太过分了吧!

安菲尔德对上陵光玩味恶劣的眼神, 那眼神轻飘飘的往他下身一瞥。

他猛然上前, 压住陵光的双手, 抵在头顶。

冷淡到晦涩的双眼正危险的盯着陵光,他薄唇微启,似乎不习惯喉咙发声,便往前挪动一步,与陵光紧贴在一起。

“试试?”

比起安菲尔德,似乎陵光才更有这方面的担忧。

但谁叫安菲尔德老实?只会怼着陵光,危险的发出信号。

陵光可不想再在床上厮混,他连忙挣扎,双手试图反抗,但钳制手腕的部位又紧又重,陵光根本挣不开。

他一时郁闷,又因为鸭子坐的姿势倒下,连腿都自己开好了。

安菲尔德没被挣扎开,便心安理得的拉扯他身上的袍子。

一扯,就露出了大片的胸膛,v字扩散到腰腹,隐约可以看见下延的马甲线。

“我潮期过去了,我可不想做。”陵光急忙开口。

衣服底下,不知道被摧残成什么样子,可谓是“伤痕累累”。

哪怕是陵光这幅身体恢复力强,此刻也难免觉得隐隐作痛。

潮期做多了痛那是爽,过了潮期就过于折磨了。

然而现在才开始后悔已经晚了,安菲尔德并不听,大手直白的往下伸。

陵光这才慌了,挣扎着一脚踹了上去,咬着牙勉强撑起身体,急得胸膛不住起伏。

他匆忙开口,又急又厌的怼他:“都说不做,痛死了,混蛋!”

“满脑子都是废料,恶心。”

陵光眼带厌恶,压抑着惊恐与委屈,故意沉着脸恶声恶气的威胁。

他实在慌乱,玩过头了还撑着气势,嘴里很不饶人。

见安菲尔德没停,这时才彻底害怕了,又踢又骂的。

被抓着脚踝拉到身下,差点含了泪。

凤眸光影流漾,涟漪着慌乱又委屈的水色,连带着眼尾都飞起一抹红。

安菲尔德的手在门口摸了摸,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瓶子,借着这个姿势给陵光上了药,上完才把陵光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