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陵光反手摸摸头,陵光话语一顿,又恢复正常,继续安排工作。

等全部都嘱咐妥当,他才摁着岁和的脑袋,低下头凤眸危险的收紧:“偷亲我?”

他似笑非笑,跟浪荡子一般掐着岁和的下颚,强势的亲了回去。

只不过亲了几秒,陵光就离开了。

亲太久容易产生罪恶感。

岁和“唔唔”两声,扑在陵光的怀里闷闷的咬他肩膀。

“这具身体,真的太不方便了。”

他把小脸埋在陵光的怀里,语气郁闷极了。

因为身量小,陵光总是不太乐意亲近。

亲亲抱抱还好说,床上那档子事是想都不要想。

“这不是你自作自受?”陵光了他一眼,毫不留情的嘲笑。

看他实在郁闷,小脸鼓鼓囊囊的,安抚般亲了亲他的小脸,温柔的哄:“好了好了,不是说要修文物给崽崽攒功德吗?”

“你这就不乐意干了?”

岁和撅嘴,不情不愿的爬下沙发,拖着水袖默不作声的走了。

他心里郁闷,坐在高高的凳子上,面前就是各种修复工具。

岁和身量不大,看着小小一只,负责修理文物的工匠却一个都不敢小瞧他。

无论残破到何种地步的文物,在他的手中都能恢复原样,焕发新春。

他对各种文物十分了解,或许是同病相怜,修复文物时总是十分认真。

只是岁和修着修着,托着下颚面露思索。

小脸十分认真。

他在想,岁和不可以。

那,敖青可以吗?

作者有话说:

“我这里杏出墙情意露;

我这里雎鸠鸣君子逑;

我这里朝云飞行雨骤;

我这里赴高堂阳台游。

我对你浓浓情天长地久,

我与你心相随永年白头。

心贴心,

手携手,

愿与你海誓山盟不弃不丢啊

……”